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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云金發(fā)微博揭郭德綱黑歷史

郭德綱為什么要置曹云金于死地

來源:發(fā)型站時間:2016-09-05 23:08責(zé)編:網(wǎng)站小編

導(dǎo)讀:從郭德綱清理門戶到曹云金手撕郭德綱,德云社的內(nèi)幕終于大白天下,從曹云金手撕郭德綱的事情就能看出郭德綱先生的品性和為人,內(nèi)心若不是俗人,如何會教徒弟說葷段子取悅眾人,如何將人性丑陋之處拿來博笑賺錢!

  曹云金歷數(shù)郭德綱七宗罪 直斥:你見不得光!9月4日,曹云金發(fā)博疑回應(yīng)除名事件,指郭德綱“栽贓陷害”。今日中午,曹云金再發(fā)六千余字長文細(xì)述自己和郭德綱的種種過往,表示“是時候了”德云社弟子欒云平則力挺郭德綱,質(zhì)疑曹云金:想拿你賺錢,為什么還要逼走你?郭德綱和曹云金撕逼,你們支持誰呢?

  二零零二年,你號稱辦學(xué)授課,我只身一人,滿懷希望來北京求學(xué),你說學(xué)期三年,學(xué)費每年8000,畢了業(yè)給藝術(shù)文憑,我那時初來乍到,又酷愛相聲,便決定留下來隨你學(xué)藝。交完學(xué)費后,你還給我開發(fā)票,簽字蓋章,母親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。

  來了之后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你這兒根本沒有什么學(xué)堂教舍,是住家教學(xué),除了每年交小一萬塊的學(xué)費,每月還要交500飯費,500生活費,吃飯要飯錢,住店要店錢。你總跟人說,有的徒弟是兒徒,從小養(yǎng)在家里長大的,我不知道誰是,反正我不是,你還記的嗎,那時候家里就咱倆人,師娘一個月才回來一次,你的生活也拮據(jù),我在你家,給你洗衣服做飯,養(yǎng)狗沏茶買菜做家務(wù),學(xué)藝三年,就是這么過來的。

  我不覺得自己苦,初來學(xué)技能,本應(yīng)如此。但我念的是我媽苦,她一個人在天津辛苦賺錢,不舍得吃不舍得穿,攢下來的錢都供我學(xué)藝。可零三年的某個月,沒來得及給我交飯錢,你便把我從家里趕出去,我足足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個星期,要不是何云偉好心,把家里的儲物間騰給我住,我真覺得那時候,我快堅持不下去了。我記得我們倆大包小包,帶著我的鍋碗瓢盆,他幫我搬家,我們沒錢就沒法找搬家公司,坐著819的末班車,盲流似的,奔向那個一個月350塊租金的小房間,但不管怎么說,我終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。就這么過了半年。

  半年之后,你搬到大興棗園,1500元/月的房租,你負(fù)擔(dān)不起,又找我分擔(dān),你說你出1000,我出500,這事兒就這么定了,我把錢如數(shù)交上,又回到你家里,誰知好景不長,因為瑣事你不高興,再次將我趕出家門。萬幸我又得到張德武先生的無私幫助,免費住進他的畫室,那是一間地下室,由于陰冷潮濕,住在那里的歲月,我身上長滿濕疹,白天出去練功演出,晚上回來桌面上就長了一層綠毛,吃的也存不住,經(jīng)�;貋硪院�,留好的食物都發(fā)霉了。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費的住所,能夠生存下去,挺好,我知足。盡管受了不少苦,我也沒在意,誰學(xué)點本事不得吃點苦,我相信,陽光總在風(fēng)雨后。

  我知道那時候,你不看好我,覺得這些個徒弟里,我最不可能學(xué)出個名堂來,你給何云偉念《口吐蓮花》,我連在旁邊聽的資格都沒有,你們進屋關(guān)門,我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(fā)掉眼淚,我跟我自己說:“沒關(guān)系,你自己好好學(xué),以后你說的比誰都好,他終究會高看你一眼。”是的,我仰慕你的才華,論藝術(shù)方面,你有過人之處,我愿意跟著你學(xué)本事,我覺得,再苛刻的條件無非是一種歷練,我希望我努力了,能得到你的認(rèn)可,觀眾們喜歡我,我就成功了。

  學(xué)藝三年,期間拜師,你從我的“姐夫”變成我?guī)煾福阏f我和何云偉,每個人要交3000塊拜師費,這是規(guī)矩。后來你覺得3000要少了,琢磨這事兒還能賺錢,你讓我和何云偉,統(tǒng)一口徑,告訴潘云俠拜師費是5000,這樣你又能多賺2000。

  隨后,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,這五年我自認(rèn)為無怨無悔,任勞任怨,從來沒跟誰抱怨過。生活里,對師弟們,我毫無保留地帶他們使活,把我會的都念給他們;舞臺上,所有演出我認(rèn)真對待,除非傷病,基本場場不落。

  團隊如日中天的那兩年,公司沒有社保,我一個月演滿了,32場演出,到手的工資有四千多,當(dāng)時覺得,一群人在一起為了一個目標(biāo)努力,為了大家更好,值得,一場一百多也沒什么。我實實在在的覺得這個團隊不容易,我有感情,我也年輕,從沒覺得是吃虧,苦盡甘來,吃虧是福,以后還能掙呢,那時候,我就是這么想的。

  可后來,這種一團和氣,共同前進的氛圍在不知不覺中,變了。零六年我參加CCTV相聲大賽,一路過關(guān)斬將到?jīng)Q賽,決賽是直播,大賽給了我18分鐘,讓我好好表現(xiàn),可在直播的前一天,你告訴我:“退賽!”我問為什么?你說:“沒有為什么,我讓你退,你就得退。”我沒辦法,總導(dǎo)演氣得摔了電話,師爺侯耀文先生打了兩個小時候電話問我是不是瘋了:“你這么不負(fù)責(zé)任,以后,誰還給你機會?”我只能說:“師爺,我沒辦法,您得和我?guī)煾刚f,您是他師父,我是他徒弟,有一句話說的好,人在屋檐下,怎能不低頭,這是我的處境。”我還記得,師爺最后沖我嚷嚷了一句,:“他不接我電話,你們要造反!”之后也摔了電話。最終,這個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視相聲大賽的新聞,鋪天蓋地而告終。我后來才明白,我可能會因為退賽失去央視這個平臺,遭到封殺,你以后好控制管理,我再想出頭就難了。

  但當(dāng)時我沒想那么多,失去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,我沒氣餒,繼續(xù)安心演出。零七年你拍《竇天寶傳奇》在天津拍攝三個月、一分錢都沒給我,我要求盡量保證北京小劇場的演出,想盡一切辦法趕場,因為拍戲沒錢,演出有錢,我得賺錢,我得填飽肚子,一場演出150,我不敢落下,為了趕演出,我要自己承擔(dān)油錢,來往的過橋過路費,最后一算,我還是賠了好幾千。

  零八年天津開分社,演出費低,沒人愿意去演,我?guī)ш犻_專場,一場賣出十幾萬票房,我就拿著500塊演出費,過路過橋費還是一律自付,不管吃不管住,演完賠錢這么干。晚上十一點多演出結(jié)束,我得連夜返回北京,因為,第二天下午北京還有演出,我當(dāng)時沒別的想法,就是掙錢,因為我得活著。

  零九年拍《三笑才子佳人》,上海拍攝近兩個月,也是分文沒給,這回連演出費都沒的賺了,就這么零收入生扛了過來;你總說你在錢上沒虧欠過任何人,拍戲沒錢,是因為片子沒賣,所以不能給我片酬。我想不明白,我又不是投資人的身份,為什么要與你們擔(dān)賣片子的風(fēng)險?我在你那,連合作都談不上,就是一個雇傭關(guān)系,為什么我演了戲,付出時間、付出了勞動,連養(yǎng)活自己的工資都沒有呢?平心而論,沒有收入,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。你也窮過,你應(yīng)該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。最不能理解的是,后來片子播了,影片也上映了,這筆錢也沒補還給我,這就是你對誰都毫無虧欠,是這樣么?

  也許在你眼里,你從沒錯過,回顧你出道以來,你先罵授業(yè)恩師楊志剛,捏造人家挪用公款,后來你轉(zhuǎn)拜相聲名家侯耀文,又罵李金斗、再罵姜昆、罵馮鞏,幾乎把中國聲界罵遍了,你說相聲圈里沒有一個好人。尤其罵姜昆的時候,你強制要求所有在團隊的人,都要發(fā)文開罵,我們不愿意,你說:“不寫以后沒演出排給你,以后別想掙錢。”你不斷的威逼,要求徒弟們,要不斷的表忠心,說你各種好,就是為了有朝一日,他們有心想走的時候,再說你的不是,也無從說起吧?

  你還罵相聲大賽,說里面骯臟黑暗,罵央視春晚,發(fā)誓一輩子都不會登那個舞臺,但是到了2013年你還是上了春晚;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,你罵中央電視臺315晚會;你侵占綠地被曝光,所以辱罵北京電視臺;你打完記者,罵記者不如妓女;你抄襲段子手的作品,人家找到你,你罵他們是來“碰瓷”的,還拉黑他們。有質(zhì)疑你的觀眾,你當(dāng)然也沒饒了他們。所有人,都是你想罵就罵,想打就打。相應(yīng)的,你也贏得了一輪又一輪的輿論爭議和炒作,你不斷登上熱門新聞話題。

  觀眾們喜歡你的藝術(shù),粉絲們喜歡你的作品,你以弱者之姿,行敢言之態(tài),收獲著他們對你的支持和愛護,所以輕易地,你也煽動了他們,利用這些喜愛之情,跟著你,對那些“敵對勢力”詛咒謾罵、口誅筆伐,幾場仗干下來,你沒受過挫,所以你越戰(zhàn)越勇。

  直到有一天,你突然給剛剛因病離世的北京臺臺長王曉東貼紅喜字,寫打油詩,逞口舌之快,這一仗你觸碰了人們的情感底線,作為一個藝人,連死去的人都不放過,何況他與你的人生毫無瓜葛,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虧,不得不收斂,低調(diào)了好一陣。其實我一直想問,難道一直以來,這些所有的事情,所有你罵的人,都是因為你對?別人錯?世人都對不起你?你無辜至極?

  你接受采訪,告訴所有人,當(dāng)今社會險惡,人心叵測,人人都有一顆陰暗的心理,你關(guān)閉評論,說評論你的人都不懷好意,可是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,你就看不到呢,也從來不鼓勵,只一味強調(diào)記仇念恨、睚眥必報的手段,究竟是意欲何為呢,你到底在宣揚什么?

  二零一零年,所謂“八月風(fēng)波”,你四處哭訴,一行人在你危難時刻離去,背棄了你。可實際上,我當(dāng)時毫無離開的想法,只是對你們合同的條約心存疑慮,在與你商量,得到你允許的情況下,暫時沒有簽約,你跟我說:“金子,任何時候,任何一家劇場,你都可以演出,這是你的特權(quán),也是我對你的承諾。”我當(dāng)時也對你說:“家里任何演出,我分文不取,這是我對你的回報。”

  九月,你安排的團隊自查結(jié)束,一切回歸風(fēng)平浪靜,我依然在團隊正常演出,然而,到了10月中旬,我卻突然遭到禁演,一個從未聽說過的“演出部”禁止我登臺,為此我到處找你,溝通無門,直到十一月,失去舞臺的我,才意識到,之前沒有簽約的行為導(dǎo)致我自己可能已經(jīng)被趕出來了。可是我沒簽約,你是親口同意了的��?你忘了么?

  十一月底,我尋找到新的舞臺,仍然沒有放棄緩和你我之間的關(guān)系,試圖與你取得聯(lián)絡(luò),你卻關(guān)緊了所有的大門,我只能抱著一絲幻想對來看我的觀眾說:“我沒有離開,你永遠(yuǎn)是我?guī)煾浮?rdquo;我總覺得,過幾天,只要咱們見著面了,把事情說開了,我們還是會坐在一起,笑罵幾句,這事兒就過去了,人生么,誰們家還沒有個矛盾不快呢?做人陽光一點,想開了就完了。

  結(jié)果,我沒等來和你見面,是我想簡單了,轉(zhuǎn)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,某次活動中,你突然對媒體說:“曹云金,我沒法評價,他走了三年,我沒有收到過任何一個短信,也沒見過人。”當(dāng)時在山東臨沂拍戲的我,被前來探班的記者問得一頭霧水,我?guī)缀跏遣桓抑眯诺啬贸鍪謾C給記者看,三節(jié)兩壽,你有大事小情的時候,我都有給你和師娘發(fā)送的問候信息,師娘也都有回復(fù)。

  

  

  起初我還以為是媒體的誤傳,回酒店看了視頻,才知道是你親口所言,心里那叫一個委屈、傷心,心里頓時五味雜陳。

  二零一三年初,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視春晚,之前審查節(jié)目的某天,在央視門口,我與你不期而遇,我想,可能注定,我和你有這一面之緣,面對面說句話,還能跟以前一樣,要說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么過不去的仇和怨。當(dāng)時我和劉云天只是想上前問候寒暄,你卻在眼看著我們走來的一剎那,立刻轉(zhuǎn)身上車,把車門一關(guān),隔絕了我們,你在車上躲避不理,我當(dāng)時就楞在那兒,感覺挨了當(dāng)頭一棒,真的已經(jīng)至于到,你不能,也不肯再與我面對了?我甚至感到絕望,第一次意識到,也許這個結(jié),永遠(yuǎn)解不開了。

 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,也是我離開六年之后,我自認(rèn)在任何公眾場合,媒體面前,從沒口出惡言,我沒說過你一句不好,也沒有抹黑過你的團隊,因為我過去在那里生活發(fā)展,對過往的歲月我依然懷有深情,我希望能夠給自己的人生,保留一份相對平和的回憶。我是打心眼里感恩過你的,是你帶我入門,可最后,在情感上,是你硬生生把我親手推出了門外。

  為什么你和所有人,和媒體,都談的是師徒感情,可轉(zhuǎn)身到我這里,就談的是一紙冷冰冰的合約?合同里全是束縛,沒有發(fā)展,我有追求更高進步的愿望,我想拓展我的事業(yè),我想盡快有能力接母親來身邊盡孝,于是才找到你商量,想求個中間之道。可就是因為這,我就被禁演,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。就因為這,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,我從此就是欺師滅祖,十惡不赦的罪人了?我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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